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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条街上最漂亮的女人:四个男人都在门口等着杀她 | 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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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故事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22-1-17 22:30:01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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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八百是在一条老街上被吓坏的,短短一个月,他在那条街上见到了三具女尸。全都是特殊服务行业的女性,死状一个比一个悬疑。

第一个女孩小兰,被勒死的,却有两条勒痕。

第二个女孩小竹,死在房间,却是在水里溺死的症状。

第三个女孩小菊,也是被勒死的,勒痕和小兰一模一样。

刘八百那年还是个新手法医,不怕死状,怕的是无法根据死状得到更多结论。警队里因为他放不出个准话,都分成了两派争论不休。

最后总算抓到杀害小菊姑娘的三个人了,他们却说,没干其他两起案子。

刘八百只能接着再查。

但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警局吵起来了,他专门找来了省厅的法医专家。

昨天看完故事的小读者,已经有许多人在留言猜凶手了,说是三个受害者中最好看的小兰姑娘的男朋友。

到底有没猜对,你们自己往下看吧。   


年关将近,本地人心惶惶。
一个月内,不足600米的“老过道“接连发生3起连环命案,死的全是二十岁左右的女孩。
但我们已经破案了。
或者说,已经快要破案了,至少其中一起案件,让我们抓到了一个杀人团伙。

对他们三人的审讯正在进行。

奇怪的是,他们只承认其中一起,闭口不谈另外两起命案。更诡异的是,这三个被关在不同房间审讯的杀人犯,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一个男人。

“我们在老过道踩点时看到过他。”

“挺壮的。”
“一看就不好惹。”

“不是打手就是警察。”

这三个人在撒谎吗?

我们不敢完全听信三人的供述,但确实,又无他们和另外两起案件一定有关联的铁证。

社会上传言四起,网上有人发帖:本地乱得很,还有杀人犯在横行。

老过道一时成了禁地,那些店门口坐着的女人看我们的眼神并不友好。

我们拿不出这条街连发三起血案的真相,而这里的霓虹灯每晚照常亮起。李子菊案顺利告破,我们的压力却不减反增刑警队紧急召开新一轮破案会战,决定继续侦办另两起卖淫女被杀案。

第一个女孩马茹兰是先被勒死,后又被凶手悬吊到房顶伪装成自杀:第二个女孩赵欣竹的死一直未定性,领导决定向上级申请支援,邀请省里的法医专家来指导工作,协助破案。

省里专家来的那几天,我一直跟着。

专家们听了案件的汇报,又重新勘验现场,针对现场情况提问–光是围绕赵欣竹屋里那只火炉,就提了一串新问题:

为什么火炉里会有卫生纸、避孕套和一只鞋垫?

火炉内的火是什么时候熄灭的?炉内的物品什么时候放进去的?在里面放了多长时间?

鞋垫是怎么来的?为什么只有一只?另外一只鞋垫去哪了?是不是被烧没了?

我全程高度紧张,很怕是前一阶段的工作出了纰漏,身上一层层冒冷汗。但事后回想起来,那几天应该也是我法医生涯里成长最快的一段时
间。

在专家的指导下,我重新对尸体进行了解剖检验。那是我从业以来进行的最详细、最全面的一次尸检,我第一次进行了一项极罕见但至关重要的检验-颞骨岩检验。

颞骨岩是人脑袋里的一小块骨头,形状像一块放倒的三棱锥,里面有丰富的细小血管分布,联通人的听觉器官和平衡器官。

当我打开赵欣竹的颞骨岩,看到上面那一抹红时,脑袋嗡的一下。

我咋遗漏了这么重要的地方?!

颞骨岩出血,意味着有窒息过程。

窣息过程发生时,人的血压会升高,引起颞骨岩腔内小血管破裂出血,导致颞骨岩变红。这一发现直接敲定了此前我不敢下结论的一件事:赵欣竹是窒息死亡。

我当时曾发现肺部有两个小的出血点,但并没有坚持窣息的判断。

专家们在重新看赵欣竹脏器的病理切片时,也发现了一些慢性息的表现,特意安慰我说,法医也是个需要积累经验的活,”我再年轻个十几

这让我脸上心里一瞬都热乎乎的。颞骨岩检验,长期以来是法医工作中被忽略的一项。我上学时的教科书上没写,参加工作后师傅也没教过,平时碰到的绝大多数案子,窣息征象都很明显(如心、肺有出血点,口唇颜面紫绀等),不用看颞骨岩就能确定窒息。

所以以前的法医们没有养成检查颞骨岩的习惯,有些可能根本不知道有这个方法。

这绝对是一次困难的检验,但我非常受鼓舞。

在最后一次专家组会议上,省里的专家拍板给案件定了性:赵欣竹的死就是他杀。

这是一起非常不典型的窒息死亡案件,极有可能是有软物衬垫(比如枕巾)造成的间歇性息。
我心里有块大石头落了地。

赵欣竹案确定了死因,给了我极大的信心:都是从事特殊职业的女孩,都是息而死。

虽然两起案子造成察息的方式不同,但嫌疑人对现场都存在一定程度的隐藏和掩盖企图。从马茹兰案的伪装上吊,到赵欣竹案垫着柔软织物捂死受害者–嫌疑人的“技术”越发精湛。

而且,两个案子对嫌疑人的侧写出奇的一致:一个23岁左右的年轻男性。

杀害赵欣竹和杀害马茹兰的极有可能是同一人。

马茹兰案DNA比上的嫌疑人,因为避孕套被掉包过,一早被排除,只剩我们从赵欣竹身上提取到的嫌疑人DNA。

但这份DNA,杀人团伙的三人都对不上,也一直没有对上其他人。

这个漏网之鱼是谁?

我将马茹兰、赵欣竹这两起案子的资料放在一起对比,一个细节突然跳了出来–这家伙似乎有一个“癖好”,不带作案工具。或者说,他很擅长“就地取材”杀人:晾衣绳、枕巾,都不会让人直接联想到杀人工具,却是身边触手可得的东西。

回头去看,李子菊案,杀人团伙中实际动手的是被逼无奈的孙庆芳,另外三人的犯罪习惯更偏向前期计划、踩点准备工具、再动手–这和马茹兰、赵欣竹案就地取材”杀人存在差异,更像是一起独立案件。

会不会杀人团伙口中,那个跟他们多次打照面的男人真的存在,就是这个漏网之鱼?他才是老过道少女连环被杀案的真凶。

就地取材”这个关键的特质,一下让我联想起当月月初另一个案发现
场。
单论惨烈程度,那个现场在我看过的里面能排进前五。凶手简直把”就地取材“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。

12月4日,比马茹兰、赵欣竹被杀还要更早的时候,老过道周边曾发生过一起案子。

案发地是距老过道大约两公里的一处平房,距后来的几个案发地点也比较远。

出现场那天,隔着老远,我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。门口的对联已经残缺褪色,隐约能看出”喜迎平安福”几个字。东侧卧室的铝合金纱网已经变形,痕检员在窗框上发现许多触摸血痕像是有人用手摸过,但没有提取到指纹。痕检员有些无奈地告诉我,”嫌疑人戴了手套。”

中心现场位于西侧阳面卧室,卧室的门上有个洞,隐约能看出脚的形状。

一进屋,地上两个猩红的血脚印,一个残缺不全,一个相对完整。

床头柜上的台灯还亮着,借着昏暗的灯光,我的眼前出现了一间像是被血粉刷过的屋子,几乎所有东西都溅上了血–

床单洇满了血,一台老式电视机突兀地砸在床上,屏幕上喷溅的血迹像是正在上演一出恐怖电影:

地上的血泊让人无处下脚,一个液化气罐泡在里面,几乎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;

还有把菜刀掉在地上,刀柄弯曲,刀刃已经卷了,上面粘着的长发让我

凶手把目之所及所有能碰到的东西全用上了:电视机、液化气罐、菜刀,然后一股脑招呼到丁建梅身上。

我甚至在枕头旁找到了一截手指,两个指节,断端很齐整。应该是被一刀砍下的。

现场所有同事的表情都很凝重。太残忍了。

我们赶到前,丁建梅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了,但勘验现场时传来消息,没抢救过来

出警的正是辖区派出所的老周,他十分懊恼,一直在骂指挥中心的接警员。后来我才知道,丁建梅是在打报警电话的过程中被杀的。

听筒这边的接线警员经历了一场进行时的“杀人直播”。公安局指挥中心,一段模糊不清的电话录音记录了丁建梅被残杀前的50秒–

“喂,你好,110。”

“喂,我是李家庄。”丁建梅上来先说了个村名,此时语气还比较平静,能感觉到她压低了音量。

“哪里?”

“李家庄,家里进来人了!”丁建梅的语气变得急躁。

“是什么街办?”

“李家庄,这地有个光明医院,光明那个什么……医院。”丁建梅的逻辑已经开始出现问题,情况越发紧急。
“是什么街办?”

“李家庄,这地有个光明医院,光明那个什么……医院。”丁建梅的逻辑已经开始出现问题,情况越发紧急。

“你是什么区?”
“我,什么区来?哦,北城、北城区。”
“什么街办?


“那个……”丁建梅还没答完,就听到”咚”一声响,她的声音忽然变小,应该是在和闯入者对话。

背景音里–

“你过来干啥,把俺家东西弄坏了…..”闯进家中的人可能已经来到了丁建梅面前。

紧接着,传来手机的按键声,应该是丁建梅在和闯入者抢夺手机。

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,非常模糊,似乎是让她拿出钱来”,丁建梅反抗,”你看看哪有钱?”

这是丁建梅的最后一句话,几秒钟后,电话被挂断。

杀戮发生在电光火石间,被害人竟然在拨打报警电话的过程中被杀。接电话的民警很自责,假如能早几分钟赶到现场,丁建梅是不是就不会死?

但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存在假设,接警员本身也没有过错。他一再确认”街办”,就是为了安排距报案地最近的派出所出警。但丁建梅那时已经无法思考了。

虽然该案现场惨烈,作案手法简单粗暴,但除了两个血脚印,嫌疑人没留下任何有用的痕迹。


此后半个月里,老过道接连发生了3起杀卖浮女的案子,我们的工作重心被转移,丁建梅案暂时陷入僵局。

此刻,回想起丁建梅死前的最后一句话–“你看看哪有钱?”

我猛地惊醒,杀害丁建梅的凶手,原是为钱而来。

这和我们新近掌握的赵欣竹案的线索不谋而合。

在专家组的建议下,我们重新勘查了赵欣竹的遇害现场,并走访了赵欣竹更多关系人。

得知案发前赵欣竹曾和一位老乡一起逛商场,还买了两个金戒指,一部诺基亚手机。

但我们并没有在案发现场找到这些东西。

凶手很可能是临时起意,冲钱来的。

丁建梅、马茹兰和赵欣竹这3起案件似乎产生了某种联结,我们试着把尚未侦破的这3起案子进行了并案,找到了很多依据–

第一,3起案件都发生在老过道及其周边;

第二,作案手段相似,嫌疑人都未携带工具进入现场,而是现场取材:

第三,嫌疑人心理素质好,反侦察意识强,而且按照案发时间顺序,嫌疑人的反侦查水平越来越高,作案手法越来越娴熟,留下的有效痕迹越来越少;

第四,两起案件都有财物丢失现象,嫌疑人动机有图财的成分:

第五,通过对嫌疑人的刻画,我们发现,这3起案件的嫌疑人特征比较接近。

马茹兰案和赵欣竹案,我们分析嫌疑人大约23岁,身高174cm左右:丁建梅案通过那两个血鞋印,推测嫌疑人身高在175cm左右,大约25岁。

这个游荡在老过道的杀手形象渐渐明晰,我们手握他的DNA、鞋印,现在,只差一个穿上那双鞋的人。

一次浩浩荡荡的查鞋行动开始,我们摸了城区大大小小300多家店铺最终找到了和那个血脚印花纹一致的鞋子。
那是个小众品牌的户外越野鞋,价格不便宜。店主说,这牌子全市只有他家有,我们查了销售记录,城区只卖出4双,都有刷卡信息。这个消息让大家兴奋了起来。

我很快和这4位买家见了面,给他们都取了血,但结果出乎意料:四人的 DNA都和赵欣竹案的DNA对不上。

侦查员对他们逐一进行审查,都排除了嫌疑。

问题究竟出在哪?

这个结果对我们的打击很大,那段时间,很多同事都为了这个案子在外面跑,队里特别冷清。马上过年,单位没有一点年味,一年一度的聚餐也取消了。

难道是我们弄错了?丁建梅案的嫌疑人和马茹兰、赵欣竹案的不是同一个人?

大家不死心,专案组把范围扩大到了全省,发现即便在全省,这双鞋卖出去的数量也很少,可以逐一排查。

专案组兵分多路,各地市追踪”买了这双鞋的人”。整个刑警队熬红了眼,关键词只剩一个:鞋。

2月底的一天,同事大韩忽然给我打电话,“嫌疑人抓住了。”

此时距离老过道上那四个女孩被害,已经过去两个多月。

挂断电话,我急匆匆往局里赶,发现自己眼眶竟然湿润了。

终于见面了。

不同于我的想象,我面前的年轻人肩宽背阔,胳膊粗壮,一看就很有力气,但靠近他,却感受不到杀人犯的戾气。

他就那样安静地坐在审讯室里,伸出厚实的手掌,看我给他采血、检验,眼神平静温和,异常沉默,好像已经把所有的罪恶,连同真相一并封在了自己肚子里。

他叫杨剑宇,只有23岁。

我连夜做了DNA,结果令人振奋,杨剑宇的DNA与赵欣竹案的DNA比对一致!

血脚印和DNA都对上了,这说明丁建梅、赵欣竹两起命案都是杨剑宇干的。铁证如山,我心里有了底。
只差并案调查的马茹兰案了。

马茹兰案虽然有众多生物物证,但缺乏认定杨剑宇作案的直接证据。

现在,我们需要听他亲口讲出来。
杨剑宇的硬气”程度超出大家的想象,看着很温和的一个人,是我们这些年遇到过的最“硬”的几个嫌疑人之一。

他先说了自己的一些基本情况、行动轨迹之类的,然后一口咬死,”我从没去过老过道,也没干任何违法犯罪的事。”

这其实在我们预料之中,毕竟3起命案,足够死好几次了。

接下来很长时间,杨剑宇都懒得答话,一般嫌疑人或多或少对警察会有畏惧,但杨剑宇不同,总是抬头和审讯的民警对视,眼神里充满不屑。

为了寻找审讯突破口,专案组专门调查了杨剑宇的社会关系,发现杨剑宇曾在部队里呆过。

我们一下抓到了突破口,一位转业的派出所老民警一拍大腿,打了个电话,没一会,竟然把杨剑宇的老长官找来了。

审讯室里,杨剑宇看到昔日的长官,眼睛一下睁得老大,立马低下头,不敢直视对方。
“妈了个巴子,你小子长本事了!”老领导是个暴脾气,开口就骂。

杨剑宇头更低了,他双肩止不住地颤动,意抽泣起来,他的心理防线很
大家一直担心,没有直接证据认定的马茹兰案拿不下来口供怎么办。但出乎我们预料,杨剑宇首先讲起了这个女孩。

“我得不到她,别人也甭想得到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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